唐山大地震观后感

小编: 李华俊

时间将一切梭织成过往,无论是幸福还是苦难。当这些记忆通过文字和镜头淋漓再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便具备了超越历史本身的重量。

电影《唐山大地震》以灾难为蓝本,带给人们的不是想象中的绝望和恐怖,而是满满的温情和希望。它以唐山大地震为背景,以时间为叙事顺序,以人物命运为叙事线索,展开了一幅幅生活画面。

电影讲述了这样的一个“23秒,32年”的故事:1976年7月28日,唐山发生了时间为23秒的7.8级大地震。一对双胞胎姐弟同时都被压在了一块水泥板的两头,母亲只能万般艰难地做出“救弟弟”的选择。后姐姐奇迹般的生还后被一个军人家庭收养,最后在加拿大定居,但“救弟弟”这三个字纠结在她心头。32年汶川大地震中,姐姐与经商成功的弟弟意外重逢。姐姐心头的伤痕、母亲心灵的枷锁,最终在滚烫的亲情冰消雪释。

这部电影无疑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无论是票房,还是观众的精神冲击,冯小刚都是“孤独求败”。电影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就是剧本的成功。思索这个剧本的创作,能给我们带来不小的启示。

(方登方达姐弟俩享受着爸爸刚买的电扇带来的清凉。)

一、小视角大主题

反映唐山大地震这个题材的角度很多,事例也是多不胜数。选择一个什么角度、选择哪些事例,是构成剧本的关键。在众多的材料中,编者选取了最和老百姓贴近的素材——一个家庭三个人的命运波折作为主。这个视角相对官兵抢险、政府救助这样大的角度来讲显得微乎其微,但是,这个角度最为贴近百姓生活。这的视角好像就是在诉说的每一个震后余生的人,在这三个人身上,有每一个震后余生的人影子。

这样一个小的角度,举重若轻,将影片的主题毫不费力地反映出来。

(方登因未婚先孕无颜见父母而悄然出走,现突然带着女儿回家,养父又惊又喜。)

二、情节繁简的处理

方登从加拿大赶赴汶川救灾休息中听到两人对话,从一人对往事的回忆中知道了那人就是弟弟方达。对于这上天的恩赐,姐弟俩一定是悲喜交加、感慨万千。剧本也应该设计一个煽情的场面。但这里却用墨极省,这场戏仅拍到方登眼神的惊喜就戛然而止了,连姐弟的相认的场面都没有。我想当时所有观众都觉得这是歌不可思议的节省。但当看到后面的情节,你才会理解编剧的良苦用心。姐弟相认后,俩人坐车回家去见母亲。母女相见的情节将感情推向了高潮。试想,在衔接如此紧密的的相认情节中,用煽情的方法来处理前一个相认的话,是不是对后一个相认情节是个冲淡呢?假如人们已经对第一个相认已经是泪水汹涌,对第二个相认是否变得不再那么感动呢?

这样的省略在影片中俯拾即是。比如方达的在杭州打拼的过程、方登出国产子的过程。对于姐弟俩的母亲元妮的刻画,则是细致入微。

(性格倔强的方登不顾养母的反对毅然报考了医学院。)

三、元妮台词的成功描写。

影片中元妮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

“没了,才知道什么是没了。”

“世界上还有哪个男人用命对我好?这辈子,我就给你爸当媳妇,值。”

“我哪也不去。就在这个家住着。我烧纸的时候都给你爸你姐念叨二十多年了,现在老了,念叨不动了,在这守着,你爸你姐来了家里好有人守着。”

一个女人,30多年来不管生活多难多苦,不管遇到多大的诱惑,都默默坚守着心中的这份感情。这些话,朴实无华却感天动地。

人物的语言的成功,不在乎多么华丽,也不在乎多少,在乎是否真实地表达了人物的内心,在乎是否能触动观众的内心。

(方登的男友见到方登的父亲来兴师问罪,心中愧疚而紧张。)

四、方登塑造的遗憾。

冯小刚在谈及演员的表演时曾说:徐帆演得很好,张静初演得还可以。张静初的演技给人不好的原因除了她自己对角色的把握还不够到位之外,剧本也有一定的责任。

有一场戏是张静初的重头戏:母女到公墓去给父亲扫墓,方登心中的坚冰终于融化,跪在地上连续对母亲说“对不起对不起”。要按说这场戏应该很震撼人心,可我竟然没有觉得有什么感动。我想这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哭戏太多,这个情节在大家预料之中,因在潜意识里有这个准备,所有不容易再动感情。二是铺垫情节太少少,方登的哭喊来得太快,观众觉得太突兀,跟不上电影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