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水一样流过...

小编: 姜金菊

五月•迷失

教室的黑板上,留着老师那长长的证明过程,

同学们正孜孜不倦的抄着。在如歌的眼中,前方是一片模糊,只看到前方的字母形成一片茫远的雪花。同桌叶子有些不耐烦的证明过程抄给如歌看,她的手指在空白的纸上麻木的移动着,下意识的伸展一下僵硬的手指,像鸡爪一样。

在同桌疑惑的目光下,如歌愤愤地甩下笔:“该死,忘了带眼镜了,烦,不写了!”如歌侧过头,往窗外淡淡的看了一眼,刚刚下过阵雨的天空,阳光吝啬的照在青草上,此时如歌的瞳孔变为了灰色。

此时的如歌只想静静的站在走廊上,望着远处,不干任何事。她觉得在使人烦燥的五月里,自己对许多事情已渐渐失去了耐性,虽然不知道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近来的一段时间里,可歌很厌烦现在的生活,成堆的作业成堆的絮叨……使得如歌总是在上课时有事没事就发呆,或者与同桌搭话,换回的往往是老班灼热的目光。老师常常提醒她上课不要走神,努力学习。同桌也常常问她怎么了,得到的往往是:“我也不知道”。只要一上课,如歌就有一股恍惚的感觉,整天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

窗外寂静的月光仿佛一张沉睡的脸。看着一颗颗在深蓝色绒布上低垂的星星,眼里不知怎么的又涨满了泪水,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夜里,如歌躲在被窝里听音乐,她已经慢慢的习惯了在父母的争吵中听音乐,她的心在流泪,那泪在身体里长成了一片苔藓,最后将整个心房完全覆盖……。

如歌没有忘记,自己曾是那么喜欢奋力向前的姿态,用泪水练就幸福,而现在却变得那么消沉……

六月•雨路

一场大雨宣告六月正式掌权。

这是如歌记忆里无数个六月的模样,潮湿的天气,压在六月里的都是潮湿的人,带着潮湿的心。

就在这样一个潮湿的午后,看着物理老师在讲台上用黑板擦在黑板上来回移动,从淡淡的光线中可以隐约看到粉笔灰从黑板上不断震落,扑向地面的时候,一副飘渺的姿态。

“叶子,粉笔灰那么柔软,落在眼睛里,肯定不会疼”。如歌碰了碰叶子的胳膊,若有若无的说道。

叶子停下笔,狠狠的瞅着如歌:“拜托,你又在胡思乱想了,收敛一下你的文人情思,专心听课,OK?放学一同回家。”

如歌和叶子安静的站在车厢里,整个车厢总是弥漫着一股充斥着激烈的柴米油盐和烟酒的味道,看着看着,总是乱糟糟的,使人感到不安分。

如歌发现她自己越来越不可救药地厌恶这样的生活,天天都是如此,看到挤满公车的人,心里就烦。如歌很想用最本真的心去对待新生活,但她知道,她不可能像小四一样心如止水,在她面对的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时,自己就像一只在网里不断挣扎的鱼。

如歌转过头,望着沉默的叶子,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如歌只是攥到手里一大把湿漉的汗:“在想什么?”

“如歌,我很害怕以后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我们从小学就在一起,你直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喜欢把喜怒哀乐流露在外表,其实,你在我面前,不需要去装……不要怀疑那么美好的梦想和愿望、它们是都是真的!……”

如歌看着叶子,这突如其来的话有些上如歌哑口无言,又想起那扇校门,仿佛隔着六月的雨,迅速在地面上汇成了河。叶子说的没错!我愿本就是阳光的!如歌在心里说……

记忆里是铺天盖地的卷子与同学糊的脸,疲倦的时候,如歌还是会看着窗外的景色,窗外细雨迷蒙的景色。

如歌在课桌上歪歪扭扭的写下一句话:不管人们用怎样的姿态去生活,我都要在这个六月,碎骨段剧烈的怒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