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谢花飞(二)

小编: 韩小亮

二.命运

我不知我在哪里出生,亦不知我爹我娘为何下此狠心,反正我只知道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以经生活在这座青楼里了,这里有许多和我年龄相访的年轻女子,只是她们没有我漂亮。我门管这里的老板娘叫“妈妈”。在这里,我已经生活了十六年了,是这里的“台柱”。小时候,妈妈教我琴棋书画。在我的额头上有朵梅花印记,我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每天,除了弹琴、作画、吟诗给那些前来消谴的公子哥,我无所事事,我不愿做其它人做的下三难之事,妈妈也体亮我,说只要能让她赚大钱就行。毕竟在这里,相貌就是本钱。

“如烟,如烟,快弹琴给这位公子,人家给了三百两银子呢!”

我将这位公子带进我的房间中,然后没有丝毫表情的弹唱着:“莫回头,忧愁何在?误思量,空留落没。为情所困,两败俱伤,唯有断肠时……”

他用专注地眼神看着我,对我说:“如烟姑娘,跟我走吧,我愿意赎你出去。”

我仍然毫无表情的摇摇头。最后,他眼神暗淡的走了。跟我说这话的已不止他一个人了,我都一一回绝了,因为,我觉得,还没有到我该出去的那一天。

“听说她美的倾国倾城。”

“真的吗?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吹牛,现在江湖上这种蒙人的把戏可多着呢。”

我又听到楼下慕名而来的人的谈话,苦笑一声,仍面无表情地看着镜中这张绝美的脸,涂抹胭脂,身边的丫寰帮我梳理及腰长的乌黑云鬓。妆拌好后,我换上了一件粉色的纱衣,然后推门而出。

楼下的人听到阁楼的脚步声,都仰起头看,惊讶的目瞪口呆。

我抚琴而坐,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弄,拌着琴声,我轻唱::“莫回头,忧愁何在?误思量,空留落没。为情所困,两败俱伤,唯有断肠时……”

就这样,大把大把的银票装进了妈妈的腰包,面对其她人妒嫉的目光,我冷冷一笑。妈妈开始张罗我和这些人的单独见面。

秀才文人要求我吟诗作对与其,朝中官僚则要求我为他们弹唱《情断》。我就这样过这行尸走肉的生活,无人怜惜,面对许多无礼的要求我总是一一回绝。我认为,男人都是衣冠禽兽,风流浪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