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的残存

小编: 侯蓉晖

伴随着查斯特的一路咆哮,我的2006已经走了很远。义无反顾的奔离没有雪的冬天,我迎来了春暖,花未开。

嗨,我在。我出现在无所不在,又被无所不在的孤寂所包围,我仍旧双眼迷茫,仍旧对未来却找不的到出路。有雨的夜晚,看不到点点星光,只有大片大片的困境压抑下来,让平凡不在浪漫。我甚至开始绝望,用力捶打干枯蓬松的头发,抓狂地无奈,让泪水此起彼伏,泪流得心灰意冷。

我尽力用光彩照人来掩饰我内心的颓废。我害怕将它表露出来,那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恐怖力量,控制了对生命的质疑。我表现得天衣无缝,甚至连眼睛里面都是高傲的孤独,让常人的错觉似乎成了一种近乎合理的告白。感性上的印象的缺点完全暴露得体无完肤,是真实的谎言,融入了我的生活,不能自拔。我会在欢快的音乐面前表现得异乎寻常的兴奋,是受到内心世界的无声指引。我不是一个乐天派,相反我比任何人都感到消极和忧郁。伴随着摇滚的节奏,我用尽力量,声嘶力竭亦不罢休。

我的生活又一次出现无规律性,随时可以睡,随时会感到饥饿,随时会莫名其妙的仰望。这个冗长的不知春秋季节,黑白分明得不供戴天,寒冷让人心悸,似乎又回返冬季的淡漠。

再次听linkinPark是在黄昏的天空下,没有雨,但乌云很倔强,太阳照不到地面,一片阴沉得没有生生机。抽完了这支冗长得可以让人窒息的劣质香烟,再吐出所有单纯的梦想的时候,我已知道,我已无可救药的迷恋上了linkinpark的治愈力量,感谢他和DonGilmore所共同操刀的《Meteora》,那份触动心灵的程度绝对不亚于贝多芬的《命运》,加速了生命的轮回。

我始终是无数次的往返与清醒和浑浊之间,让一切看起来触目惊心。所有的信仰仿佛都已失去质感,生活变得随遇而安。时间在藏匿了若干春秋的世界里再次被遗忘。生命的大段大段都用来挥霍,渐渐地都无法记忆起曾经的光荣和梦想了,我憎恨我自己活在自缚的孤寂中,看夕阳下山仿佛都预示着某种灰飞烟灭。

那个流动着各种音符的地方,一直狭隘地处在喧哗街道的最偏角,似乎是宣布着长久的归宿。我常常在夜晚的间隙中进去找零落的CD,在扫尽了浮华的最深处发现惊喜的结果。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但却永远都奢求不到,这对于人来说是莫大的悲哀啊!一张带有麻醉功能的CD,或者那种描写两个罪犯去杀人放火的爱情影碟,如此般“在阳光下相视一笑,被警察打成色子。”于是我会穿着拖鞋散着蓬松的头发攥着一把钱在那个地方换回一两张CD。这是我在这个城市中的财产,它让我如此破烂的在夜晚和溃烂中发光。

好多时候,我简直都快发了狂,听淘来的狂暴CD,衣襟不整头发杂糅,眼睛里布满鲜红的血丝,而血液在缓慢流淌,流向生命的黑洞之中消失不见,红色越愈深沉,变成黑色的淤迹。人面对命运是卑劣的,命如安妮宝贝那不羁的神色中展露无遗:“是一场背负着汹涌情欲和滔天罪恶感的漫无尽期的放逐。”我一根一根的连续不断的抽烟,我将大部分的时间用来思考人生的意义,由此却引发了新一轮的绝望,无以复加。

可是我一直都是安静和隐忍的,或者说我是蒙昧的。我只是自言自语的烦躁和抱怨,我的绝望从来不向外人渲染,我将自己埋葬得很深,但那也就更接近死亡。